Dj Rose系列番外篇──Dj Rose與神咖啡
2013年5月5日晚上1點,Dj Rose吃完咖啡果凍,準備要睡覺了......
Tolstoy:我聽說在野外大便,可以吸引天地日月精華,增加女性魅力!
Dj Rose:你是誰?
Tolstoy:托爾斯泰。
Dj Rose:托爾斯泰是誰?
Tolstoy:托爾斯泰是黑人。
Dj Rose:......
Dj Rose:很詭異哦......
Tolstoy: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6185000101ckai.html
Tolstoy:
http://www.qimingzi.net/simpleReport.aspx?surname=%B9%F0&name=%DC%B2%B5%C2&sex=%C4%D0
Tolstoy: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6185000101ckls.html
Dj Rose:
古力娜扎生日快樂
Tolstoy: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jExMDU5NzY=.html
Dj Rose:
海濱音詩
Tolstoy:
http://v.ku6.com/show/AX1NUJ2OEZXMZTq6G1rsLQ...html?st=1_1_1_1
Dj Rose:
秦詠誠
Tolstoy:
Dj Rose:
馬澤爾
Tolstoy: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kwMTEzODQ4.html
Dj Rose:
阿巴多談貝多芬
Tolstoy: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ZGpb6boWEzU/
Tolstoy: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0303721/
Dj Rose:
盧雲神父:《生命中的耶穌——給年輕人的信》
Tolstoy:
但寫信給你是否就是那麼必須的呢?照慣常的意思來說,這當然不是的。即使我沒有寫信給你,你還有雙親、一個可愛的妹妹、一個很照顧你的哥哥、一個溫暖的家、有美好的食用、一個所愜意的學校和眾多的娛樂。家人對你照顧入微,你有健康的體魄,也很聰明。只有十八歲,你便已親眼看過世界不少的地方:法國、德國、瑞士、意大利和美國。你也有多方面的嗜好:集郵、攝錄電影、聽古典和現代音樂、欣賞埃及的藝術,還有很多說也說不完的嗜好。你不單求知慾強,還十分有天賦的本領,很少事情是你做不到的,也不沒有什麼是你不能通曉的。那麼,你為什麼還要我的來信?
當我們一起談到這些書信時,你說真的需要它們。我想你有這需要,部分原因是你曾在美國逗留過一段時間。你在新罕布什爾州(New Hampshire)的首府康科德市(Concord)參加夏季課程時,遇見很多與你一樣聰明的年青男女,他們十分認真地關注他們生命中的信仰,這便在你心中引發了一些問題。你撫心自問:「你真正相信的是什麼?教會在我生命裡佔什麼角色?對我來說,基督是誰?聖體聖事對我有意思嗎?」所有這些問題差不多混在一起,糾纏不清了;然而很明顯的,是你內裡已開發了一片新領域,需要你的注意。你或許可以說,差不多去年的時候,你內心產生一種新的需要,是要從你所擁有的每一樣東西和所做的每一件事中,尋找你生命的目標和意義。
Tolstoy:
克羅帕和友伴所剩下的意念,是他們的盼望再一次被粉碎,他們悲傷欲絕。然而他們再一次痛苦地明白到,他們的生命其實是何等的無意思。他們所得的,是一陣腐爛發臭的氣息,摧殘著他們的生命。結果,他們只有垂頭喪氣地歸家。這不單是他們和耶穌一起的歷程告終,其他一切最終也化為烏有。
所以當耶穌遇上這兩個灰心的人時,他十分清楚知道他們心中所想的是什麼。他從經驗中得知,人類的絕望是什麼一回事。他認識到死亡和墓穴,他知道不免一死(Mortal)是什麼意思。我想克羅帕和他友伴一定感悟到這個陌生人其實並不陌生。他實在太瞭解他們,以致難以繼續維持這種陌生的感覺。他們也知道,這人將不會給他們輕言安慰。耶穌要說話的時候,是帶著權柄說的。他的權柄不是來自能力,而是來自親身的體驗。故此他們那麼留心敬聽他的話。
耶穌究竟向他們說什麼?不是說生命的死亡和腐朽是虛假的,也不是說他們對自由的憧憬其實是空中樓閣。不,他不單認真地說及死亡和腐朽,同時也肯定他們對自由的憧憬。他說,他們所寄予一切厚望的,那位實在是死了也埋葬了的耶穌,現已活著了。他告訴他們,對於他們十分仰慕的耶穌,死亡和腐朽已成為通往自由的道路。他這樣說,使他們內心深處也領悟到,耶穌的道路也可以成為他們的道路。
當耶穌和他們說話之時,他們感到內心變化一新。他們的內心好像有火燃燒,但這火不是從外而來,而是從內裡點起的。耶穌就在他們內裡燃點起一些東西,他們也說不出來,只是這些東西是如此的真實、確鑿,便將他們消沉的意志也克服過來。耶穌沒有說:「這不是你們想的那麼壞。」他所說的,完全是新的東西:「那最悲慘、最痛苦、最絕望的景況,可以成為通往你們最渴望的自由的途徑。」
Tolstoy:
這樣的說法,是你和我難以掌握的。事實上這是違反邏輯的。你和我都是有理性的人,我們會說:「死亡就是死亡。我們必定要不惜一切代價,來避免死亡和一切要臨近死亡的事。我們愈遠離死亡,和遠離一切與之相關的痛苦、疾病、戰爭、壓逼、貧窮、飢餓等等,對我們便愈有利。」這是人類正常和自然而生的態度。耶穌卻使我們從一個相當不同的角度去看人類的存在,這角度非我們普通的常識能達至的。
耶穌令我們以他自己的經驗來看人的存在:生命比死亡和腐朽都堅強,也更偉大。這只有用我們的心靈才能明白,而路加也不這樣寫道:「這樣他們便漸漸明白過來」,或是「這樣他們便有所領悟」。不,他卻是說:「他們的心裡火熱。」對克羅帕和他友伴來說,火熱的心向他們顯示一些簇新的東西。在他們整個人的中心,在他們人性的中心,有些東西衍生出來,能夠化解死亡,也使絕望不力。這些東西不單是對事物的新見解,不單是新的信心或在生活中有新的喜悅,這些東西只可以描述為新的生命或新的靈。今天,我們或許會說:「屬靈的生命在他們心裡誕生了。」但在這裡最好不用這樣的術語,否則我們只會離題太遠,這故事還有很多要說的呢。
當這三個人抵達厄瑪烏,他們之間已有許多的變化,以致兩便同伴不想那個陌生人離去。兩個同伴和耶穌之間已產生一種聯繫;縱使他們不明白箇中原因,這聯繫給了他們新的盼望。他們感到這陌生人把一些新東西給了他們,便想與他一起留宿。所以他們說:「請同我們一起住下吧!因為快到晚上,天已垂暮了。」(路24:29)路加在他的記述中甚至說他們懇求他留下作客。耶穌接受了邀請,便聯同他們一起。
Tolstoy:
這時,有些對你對我都十分重要的事情發生了,這事涉及屬靈生命的核心。當他們坐下吃東西時,耶穌拿了些餅,祝謝了,擘開,遞給他們。他這樣做的時候,他們赫然醒覺,堅決肯定這個陌生人就是耶穌,同是那個受害至死和埋在墓穴內的耶穌。然而,正正在他們確定之際,他便消失於無形。
這裡發生了很多事,很難將其中全部的意義都告訴你,所以我只選擇告訴你對我來說是最關鍵性的一面。這最關鍵的是當耶穌擘開餅之際,他們便認出他;這表示他的肉身同在已不再是他們新希望所需的條件。你或許會說,他們和這陌生人的關係已是如此的親密,以致對他再沒有陌生的感覺,若照最直接的字義來說,他已成為他們的知己。他與他們是何等的親密,以致他們不再需要肉身的顯現,才有盼望。現今他們知道,在路途中與他傾談時所孕育出來的新生命,會與他們一起;並使他們擁有力量返回耶路撒冷,告訴其他人並不是「一切都完了」。故此路加敘述他們直往耶穌的友伴那裡,要告訴他們自己的經歷。
你開始明白我意指的是什麼嗎?克羅帕和他的友伴已變成不同的人了。因為他們有了親身的經歷:那位他們曾為之哀慟的耶穌已經復活了,他也比以往更接近他們,於是他們的心重生了,他們的內在生命也煥然一新。這與接受新的信念、對事物抱有新的看法,或經歷意見的變更截然不同。對這兩個人來說,有更深遠的事在他們的身上發生。他們見過的那位耶穌,不單進到他們的家裡,卻是進到他們的心裡,以致他藉勝過死亡和腐朽所得的新生命,與他們有分。
你這裡所見的,是從根本解放的過程。因為耶穌的加入,這兩個徒步往厄瑪烏的人,同時也度過了一段屬靈的旅程。當他們開始出發,解放仍只是表示擺脫羅馬人的桎梏。他們希望幫助他們。但當他們偉大的英雄、解放者耶穌被殺,他們便極度驚惶失措。可是在耶穌擘開餅遞給他們之際,他們便開了眼睛,開始意識到從來沒有想過的自由。
Tolstoy:
這自由,他們從未預料,因為他們從來沒有這種意念。
這自由,他們從未知曉,所以是遠超他們所渴求的。
這自由,遠超乎他們所希望和夢想的,也更久遠;這自由直抵他們的內心深處;
這自由是沒有地上的政權(羅馬的或猶太的)能奪去的。
這是心靈的自由,不受任何未來的政治、經濟或社會景象約束;即使是受若之途,也隨時隨地都要跟隨耶穌的自由。
讓我們稍稍進深一點領略耶穌給予克羅帕和他友伴自由的意思。你愈瞭解那屬靈的和親身體驗更多,你便愈容易發現耶穌是誰。這一世紀,有些人已寫過這種屬靈的自由:在潘霍華的《獄中書簡》(Letters and Papers from Prison)中,在希理生(Etty Hillesum)的《我的日記》(Etty:A Diary 1941-1943);布斯馬(Titus Brandsma)在他從荷蘭獄中寫的書信。這些人處於最凶殘的壓逼和暴力中,他們卻發現在他們當中有一處空間,是無人能佔領統治的;在那處空間,他們是完全自由的。雖然他們每一位都與別的不同,他們都同樣有靈裡自由的意識,這使他們在這世界中不受操控,而能頂天立地。他們的自由甚至強至一個地步,可以克服對死亡的恐懼。他們內心深處都知道,那些能摧毀他們肉身的人,永不能剝奪他們的自由。當耶穌對門徒說:「你們不要害怕那殺害肉身,而不能殺害靈魂的;但更要害怕那能使靈魂和肉身陷於地獄中的。」(瑪10:28)時候,他就是說及這種自由。
Tolstoy:
要寫信讓你知道耶穌的受死和復活,使你在讀的深受感動,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的,你沒有受過太多的宗教教導,你也只對福音有些微的興趣,但耶穌受死和復活的故事,早已是你成長環境中熟悉的一部分,已不能令你有出奇、吃驚或震撼性的感覺。你更可能這樣說:「是的,我知道這故事,但是我們還是談些別的吧。」但無論如何,我還是要提醒你,這些事實(耶穌的受難、死亡和復活)是人類歷史過程中一件最重要和影響最深遠的事件。若你自己並不明白,也感覺不到,那麼福音最多只能夠是一樁有趣的故事,卻不會更新你的心靈和令你成為一個重生的人。而再生就是——從死亡的勢力中徹底的解放,釋放我們;令我們有力量無懼地愛。當我觀看格呂內瓦爾德所畫的赤身折磨的畫像,我重新認識到,十字架並不是裝飾弗賴堡的客廳和餐廳的一幅美麗藝術品;它是我們的思想、感覺和生活最徹底更新的標記。耶穌在十字架上受死已改變了一切。人類對受苦和死亡的最自然反應是怎樣的?對我來說,立即湧上心頭的詞藻是:避免、逃避、否認、規避、除掉它和置之不理。這些詞藻都表示,受苦和死亡不配合我們生活的規律。我們的反應,是看它們不請自來、沒有預料和不受歡迎的不速之客,我們便想快快的把它們驅逐離開。我們若生病了,最基本關心的是盡快復元。若未痊癒,便盡量說服自己,或彼此說服說情況不是如所見的那麼壞,並常常罔顧現實地說一切都會回復正常的。若不幸地,死亡臨到了,我們每每感到意外、吃驚、極度失望,或甚至忿忿不平。
Tolstoy:
幸運地,已有人致力改變這種態度,並對受苦和死亡採用較為現實的看法。可是我自己的經驗告訴我,對很多人來說,這些仍然是生命的頭號敵人,它們不應存在,無論如何,我們必須嘗試盡力控制它們,一次不成功,我們下一次便要做得更好。
很多病人對他們的病狀所知不多,他們死的時候還未真正想過自己的死亡。大約一年前,我有一個朋友死於癌症。他死前六個月,大家已明顯知道他活不多久的。縱使這樣,還是很難讓他安然接受死亡。他滿身都插著喉管,繁忙的護士圍在身旁,讓人覺得要不惜任何代價令他活著。我不是說誰人出錯,我要說的是,這麼多的注意力都放在要他活著的事上,卻沒有時間讓他預備死亡。
這樣對我們的結果是,我們已不關注死去的人。我們很少紀念他們,即是說,不將他們放在我們的內心世界中。你多久才去一趟祖母的墓前?你媽媽和我又多久才到我們已故的祖父母、其他長輩和朋友的墳前掃墓?事實上,我們表現出他們不屬於我們,好像他們與我們無關似的。他們不再影響我們的生命,他們不單在肉身上遠離我們,也在我們的思想和感覺中消失了。
耶穌對受苦和死亡的態度卻截然不同。在他看來,這是他知其不利而面對的現實。事實上,他整生都是有意為此而預備的。但耶穌並不是評價受苦和死亡為有價值的東西,但也確實地說我們不應拒絕、或隱藏它們。
Tolstoy:
耶穌有好幾趟都預言他自己的受苦和死亡、他差遣了十二個門徒後不久,便告訴他們:「人子必須受許多苦,被長老、司祭長和經師們棄絕,並且要被殺;但第三天必要復活。」(路9:22;瑪16:21)不久,他又重複這個預言:「你們應謹記這些話:人子將要被交於人手中。」(路9:44)伯多祿的反應,正是當日他們罔顧現實的附證:「就拉他,勸他說,『主,千萬不可!這事絕不會臨到你身上!。』」(瑪16:22)耶穌的答覆卻是苛刻的,似乎他認為伯多祿的反應,是追求真正屬靈生命中最危險的反應:「撒殫,退到我後面去!你是我的絆腳石,因為你所體會的,不是天主的事,而是人的事。」(瑪16:23)然後,他再明明的告訴門徒說,人若不預備受苦和死亡,便休想進入屬靈的生命中,只有經過對死亡的實況直接和赤裸裸的對抗,才能過屬靈的生活。只要聽聽耶穌必定要說的話,便可知道:「誰若願意跟隨我,該棄絕自己,背著自己的十字架來跟隨我,因為誰若願意救自己的性命,必要喪失性命;但誰若為我的原故,喪失自己的性命,必要獲得性命。」(瑪16:24-25)
從受苦和死亡之中尋索新生命,就是福音的核心。耶穌在我們面前已活出釋放的途徑,也使之成為在的神跡。人類永遠都希望見到神跡:那些可以使人稍稍脫離殘酷現實的、出奇的、異常的和令人振奮的事情。我們繼續不斷地觀望眾星,要看看它們是地上的星星還是天上的星星,並非沒有理由的。我們想看看一些出奇的、一些異常的和一些干擾日常生活的東西。那樣,即使在一瞬間,我們也可以假裝玩捉迷藏遊戲。但對於那些向耶穌說「師傅,我們願意你顯示一個徵兆給我們看。」(瑪12:38)的人,耶穌的回答是:「邪惡淫亂的世代要求徵兆,但除了約納先知的徵兆外,必不給它其它的徵兆。有如約納曾在大魚腹中三天三夜;同樣,人子也要在地裡三天三夜。」(瑪12:39-40)
從這裡你可以看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奇跡;不是那些令人振奮的事,乃是耶穌的受苦和死亡、埋葬和復活。只有那些願意跟隨耶穌的人才能明白的偉大神跡,就是約納的神跡。約納,就是那個也想逃避現實,但結果被天主遣返完成艱苦使命的人。迎面面對受苦和死亡,並且在天主所賜新生的盼望中經煉過它們的:這就是耶穌的奇跡,也是每一個傚法耶穌想進入屬靈生命中的人的標記。這是十字架的奇跡:受苦和死亡的奇跡,卻也是完成更新的盼望。
Tolstoy:
耶穌在我們受苦中,成為我們的作伴和同行者,使我們可以轉苦難為釋放之途,耶穌就是這樣讓我們體會到天主的愛。你可能熟悉一些問題,那些認為難以信天主或沒有可能信天主的人提出的。假若天主真正愛這個世界,他怎能容讓所有這些可怕的苦難存在?天主若愛我們,為什麼他不結束我們到處可見的戰爭、貧窮、飢餓、疾病、逼害、暴虐和其他所有的困苦?天主若關心我這個人,為什麼我仍留在這麼壞的景況?……為什麼我常覺得這麼孤單?……為什麼我還未找到一份工作?……為什麼我感到生存是那麼漫無目的?
特別在我知道中美洲及南美洲有貧窮,看見無辜的印第安人被白人綁架,用最殘暴的方式折磨和殺害後,我自己便不斷受這些問題困擾。
同時,我也找到答案的端倪!我發現苦難和被壓制的受害者,常常比我們更堅信天主的愛;而我們這些只單單聽聞及閱讀有關苦難的人,卻比那些自己曾親身嘗過苦難的,更多詰問為何有苦難。我很少有見過,像中美洲及南美洲有貧窮及受壓制的印第安人那樣信靠天主。在荷蘭,當許多人在過往數年逐漸富裕起來,他們卻在日常的生活中很難感覺天主的接近;而在拉丁美洲許多的男男女女,在他們面上掛著受苦的記號,當他們告訴你天主是如何賜給他們盼望和勇氣時,他們是聖神充滿的。
你當然會明白這給我的印象是何等的深。我開始逐漸瞭解到,這些人已經認識耶穌就是與他們一同受苦的天主。對他們來說,受苦與受死的耶穌是最確實的標記,表示天主真的十分愛他們,也不會棄他們在危難之中。他是他們在苦難中的同伴。若他們是貧窮的,他們曉得耶穌也是貧窮的;若他們膽怯,他們曉得耶穌也曾膽怯;若他們被毆打,他們曉得也被毆打;若他們被折磨至死,這樣,他們更知道耶穌也遭受同命運。對這些人來說,耶穌是忠實朋友,與他們一同踏著受苦的孤單道路,同時帶來安慰。他與他們結連在一起,他認識他們,瞭解他們,也在他們最痛苦的時刻緊抱他們。
Tolstoy:
在秘魯首都利馬(Lima)的聖伯多祿教堂(San Pedro),和在危地馬拉的阿蒂特蘭湖(Atitl』an)旁的聖地牙哥市(Santiago)教堂,掛著耶穌的塑像,表達出一個體力透支的男子,受過鞭笞,戴著荊棘冠冕,滿身傷痕。我每每覺得難以入目,但對這些秘魯人民和危地馬拉的印第安人來說,這個受創的人正是他們最大的盼望。
也許這一切似乎對你有點遙遠,但你和我都有一些體會,能使我們容易感到耶穌的憐憫。一個真正的朋友,並不事事都可以替你解決,也不是擁有一切問題的答案。不,一個真正的朋友,在沒有答案或解決方法的時候,也不會捨你而去,卻緊靠你身旁,始終對你忠誠。事實每每如此,那些對你說:「幹這,說那,到那裡」的人,並不是最使你得安慰的人;反而是那些沒有什麼意見,只說「無論怎樣,我是你的朋友,你可以信靠我」的人。你年紀愈大,你會愈發覺這些友誼叫你快樂和喜悅。生命的一大奧秘是,似乎是難以忍受的苦難,藉著憐憫,可以成為新生命和新希望的源頭。
天主成為人,以致能完全地和我們一起活著、一起受苦和一起死亡。我們在耶穌裡找到一個人類同胞,一個完完全全的人類同胞,每樣軟弱、痛苦和試探他都嘗過。正正回為耶穌是天主,他沒有罪,他能徹底地經驗我們有罪、破碎的人類景況,以致我們可以這樣說,他認識我們比我們對自己的認識更多;他愛護我們,比我們自己的愛護更深。從來沒有人像他如此徹底地與我們同在,使我們覺得被完全瞭解,也被沒有限度的愛所覆庇。我們人類仍然是那麼以自我為中心,卻不能為他人完完全全地忘我。但耶穌卻真的完全付出自己,沒有為自己保留什麼,他全然和我們一起的方式,使我們可以永不再感到孤單。
耶穌就是那位憐憫的天主,在我們軟弱裡,他是那麼的靠近我們,使我們可以無懼地轉向他。希伯來書所表達的極為深入:「……因為我們所有的,不是一位不能同情我們弱點的大司祭,而是一位在各方面與我們相似,受過試探的,只是沒有罪過。所以我們要懷著依恃之心,走近恩寵的寶座,以獲得仁慈,尋到恩寵,作及時的扶助。」(希4:15-16)
Tolstoy:
這些一切,我希望你能掌握一些,並存在心裡。最終,我想你只能藉著祈禱才能明白。當脆弱如你站在天主的跟前,讓他看到你就是這樣的,你自己便開始漸漸體會到,在一切的事情中,天主差遣耶穌成為「與你同在的天主」的意思。這樣,你就會明白,天主藉成為人的耶穌,賜給你神聖的生命。然後你便能夠用一種全新的態度詢問自己,究竟願意怎樣過你的生活。
在我上一封信中,關鍵性的字眼是自由,在這封信就是憐憫。當你不斷認識耶穌就是憐憫的天主,你便開始逐漸明白,你希望自己的生命,能彰顯那神聖的憐憫。接著可能發生的是,你感到內裡有一種愈來愈強烈的的深切渴望,要使你的生命變成為他人而活的生命。你愈加認識和愛耶穌,你便愈加渴望使你自己的生命像他的一樣。你讀過金碧士(Thomas a Kempis)的《傚法基督》(Imitation of Christ),自己已經發現其中的道理。你察覺到這裡有些頗為激進的東西,也是相當吸引的。與耶穌結連在一起,為其他人而活:這就是過著屬靈生活的意思。這樣,你也能達至真自由。
Tolstoy:
我在這封信開頭說過,我想給你寫有關天主的愛在耶穌裡顯明瞭。那愛如何藉耶穌顯明呢?是藉降卑的方法,就是道成肉身的偉大奧秘。天主降生與我們一起成為人,並一次地在我們中間,降至完全被遺棄的地步--被置諸死地。要真真正正地從內心感受和瞭解耶穌這降卑的的行動,並非易事,我們整個人用每分力要抗拒它。我們並不介意要間或留意貧窮人,但要降至貧窮的境地,與貧窮人一樣地貧乏,是我們絕對不想幹的事;但這卻是耶穌選擇讓人認識天主的方法。
在基督教的第一世紀已在一首詩歌,歌頌耶穌降卑之路。保祿把這首詩歌放進他給斐理伯人的書信中,向他們論述這人生階梯的降卑方向。他這樣寫道:
你們該懷有基督耶穌所懷有的心情:
他雖具有天主的形體,
並沒有以自己與天主同等,
為應當把持不捨的,
卻使自己空虛,
取了奴僕的形體,
與人相似,形狀也一見如人;
他貶抑自己,聽命至死,
且死在十字架上
(斐2:5-8)
這裡簡潔而平白的詞藻所形容的,就是天主愛的道路。這是一步一步往下走的道路,走到啊匱乏的地步:罪犯最匱乏的地步莫過於被置諸死地。你或許在這一點上懷疑耶穌是否被虐狂,以尋求苦楚為樂;恰恰相反,耶穌的福音是平安和喜樂的福音,不是自我鄙視或自我摧殘的。耶穌降卑的道路,是通往新的共融之路,讓我們人類能從中獲得新生命,並一同歡欣地彼此祝賀。
Tolstoy:
耶穌降卑的道路怎樣能夠衍生新的群體,並且是基於愛的群體?最重要的是你要從內心瞭解這件事,以致你有一種渴望以這種降卑的途徑來跟隨耶穌。
你也知道,我只間或才回來荷蘭,所以這裡的改變,比我要這裡長期生活更令我印象深刻。我特別留意一件事情:漸進的繁榮,並沒有使人彼此更為友善。他們富裕了,但新積累的財富並沒有帶來新的一體感。我得的印象是,人們愈來愈只關心自己,彼此一起的時間較他們尚未富有的時候更少。他們更多競爭、更多嫉妒、更為不安,也更多憂慮。輕鬆、閒時相聚和享受生命中小事物的機會更少。成功已隔離了許多許多人,也使他們感到孤單。有些時候,人與人的相遇,像只能在通往其他人和事的路上發生的一樣。
那裡總是有更重要、更迫切、更有影響的事情。那些平凡的、簡單的、微不足道和家常的事情,必須讓路給你真正應該做的事:那齬你應該要看的電影、那個你一定要遊覽的地方、這件或那件你必須出席的盛事。你愈在成功的階梯往上爬,便愈難與人一起相聚、一起歌唱、一起祈禱和在感恩的精神下一起慶祝生命。
正如在其他繁盛的國家一樣,在荷蘭有這麼多人感到孤單、失落和憂慮,並且從來沒有真正感到快樂,這豈是出奇的嗎?間或我有這樣的感覺:在成功的覆蓋下,許多人是淌著淚入睡的。而隱藏在許多心靈底下的問題,可能就是愛的問題。「誰人真正關心我?不為我的金錢、我的聯繫、我的名聲或知名度,而單單關心我?哪裡我才真正感到有歸宿、安全和被珍愛?哪裡我才能暢所欲言、隨心所想,而不須憂慮因此會失去愛?哪裡我才是真正的安全?哪裡才有一些人讓我可以流露真我,不須顧慮給他們留下的印象?」
Tolstoy:
你也知道,我只間或才回來荷蘭,所以這裡的改變,比我要這裡長期生活更令我印象深刻。我特別留意一件事情:漸進的繁榮,並沒有使人彼此更為友善。他們富裕了,但新積累的財富並沒有帶來新的一體感。我得的印象是,人們愈來愈只關心自己,彼此一起的時間較他們尚未富有的時候更少。他們更多競爭、更多嫉妒、更為不安,也更多憂慮。輕鬆、閒時相聚和享受生命中小事物的機會更少。成功已隔離了許多許多人,也使他們感到孤單。有些時候,人與人的相遇,像只能在通往其他人和事的路上發生的一樣。
Tolstoy:
正如在其他繁盛的國家一樣,在荷蘭有這麼多人感到孤單、失落和憂慮,並且從來沒有真正感到快樂,這豈是出奇的嗎?間或我有這樣的感覺:在成功的覆蓋下,許多人是淌著淚入睡的。而隱藏在許多心靈底下的問題,可能就是愛的問題。「誰人真正關心我?不為我的金錢、我的聯繫、我的名聲或知名度,而單單關心我?哪裡我才真正感到有歸宿、安全和被珍愛?哪裡我才能暢所欲言、隨心所想,而不須憂慮因此會失去愛?哪裡我才是真正的安全?哪裡才有一些人讓我可以流露真我,不須顧慮給他們留下的印象?」
Tolstoy:
我想埋伏在許多焦慮、不安和激動背後的,就是這種心態。我們好像永遠都要這樣忙碌著,嘗試互相證明,我們是值得愛的。我們內在隱伏的疑惑驅使我們作更偉大的行動。這樣我們嘗試避免失敗,也避免在逐漸的自尊失落中消失得無形。尋求認可、仰慕、知名度和名譽的頑固習性,壓根兒就是恐怕沒有這些東西我們便沒有價值。這可以說是將愛「商業化」。所有的東西都不是白白得來的,愛也不例外。
這樣的結果是一種影響我們生活的心態,好像我們作為人類的價值,全憑別人怎樣看我們。我們讓別人決定我們是誰。若別人認為我們良善,我們便想自己是善良的;若別人覺得我們聰明,我們便認為自己是聰明的;若別人認為我們是虔誠的,我們自己也是這樣想。另一方面,若我們被藐視,我們立即想我們一定是可鄙的;若我們被人取笑,我們便立即想自己必定是可笑的;若我們被忽視,我們很快便總結出自己是不值得受注意的。故此我們將我們是誰這個最切身的問題,也交付身邊眾說紛紜的意見。如此,我們實在是把靈魂賣給了世界。我們在自己家裡也不是主人了,我們的朋友和敵人決定我們是誰,我們也成為他們或好或壞的意見的玩物。
Tolstoy:
我希望告訴你有關她的一些事,不單是碰巧我在這裡,而是因為我一向都想向你寫一些有關耶穌作為隱藏的天主的東西。我想你還未能參透天主在耶穌裡啟示的奧秘,直至你驚覺一事:耶穌一生大部分都是隱藏的,而對大多數人而言,他的「」公開歲月仍然是看不見的。當這個世界所堅持的是出風頭,擁有名譽、聲望和最高的暴光率時,天主卻寧願暗地裡作工。你必須讓天主的隱瞞、匿名的奧秘沉藏在你的意識裡,恐怕你仍會錯誤地瞭解它。從天主的眼光看來,最要緊的事絕少是公開進行的。天主仍維持我們這個暴虐和殺人的世界,並繼續給我們悔改的新機會,理由可能我們仍不明白。當我們集中注意那些貴賓和他們在和平會議及示威遊行等活動時,其實是那些默默無聞的人在默默祈禱和作工,才使天主救我們免致滅亡。我每每想,我能繼續忠於作基督徒和神父的呼召,是必須要感謝那些我終生也未必認識的人的祈禱和付出。也許最偉大的聖徒們仍是默默無聞的!
Tolstoy:
羅冰是天主在我們世界中隱藏臨在的最深刻例證之一。她生於一九O二年,十六歲的時候,她得了一場大病,醫生也找不到病因,病況更愈來愈差。她逐漸但肯定地知道,天主呼召她過的一生,是與耶穌的受苦有著特別關連的。當她二十三歲時,她寫了一篇「放棄的行動」(act of abandonment)。那裡她奉獻一切給愛的天主:記憶、理性、意願、有各種感官的身體、有各種天賦的思想、有各種感覺的心靈。她寫道:「我靈魂所愛的!我永遠毫無保留的屬於你。只有你是我所要的,我捨棄一切,為要得著你。」(Raymond Peyret, Marthe Robin, New York;;Alba House,1983,P.39)
當她二十六歲,她的雙腿變得完全癱瘓,很快又到她的雙臂了。由那時開始,她不吃不喝也不睡。自一九二八年至一九八一年去世期間,她除了在每週的領聖體以外,從沒進食。我起初聽到此事,就像聽虔誠的神仙故事一樣。但我現在已跟很多親身認識羅冰的人談過,我才明白天主可以在人身上作成大事,遠超過我們這些小信的人所能接受的。羅冰的完全「禁戒」,是耶穌表達對她的愛眾多方法之一。
一九三O年九月,耶穌向羅冰顯現,問她:「你願像我一樣嗎?」她說:「願意。」很快她的手、腳和肋旁便得到耶穌的傷口。她也得到荊棘冠冕。從那時起,一周又一周地過去,羅冰也開始完全進入耶穌的受難中。她和耶穌一起的受苦,是那麼的劇烈,血滴從她眼睛流下來,頭上出現看不見的荊棘所做成的傷痕。
每個週五她是那麼完全投入耶穌的死亡中,只在週末才甦醒過來;跟著至星期天或星期一,她還是精疲力竭。多年過去了,她受苦卻越發加深。起初,她與耶穌一同受苦,但漸漸地她成為受苦的耶穌。一位知名的法國哲學家吉蒂(Jean Guitton)曾數度探望她,聽到她說:
開始的時候,我在異象中看到人群站在耶穌走到哥耳哥達山的路旁。但現在我走得更遠了,現在佔據我的是受難,惟獨耶穌的受難。我不知怎樣解釋……這樣的事情是多麼的難受,若不是天主支持著你,恐怕你要死了。但這卻是崇高的。(Jean Guitton,Portrait de Marthe Robin, Paris:Grasset,1985.P.199.)
我把這些事告訴你,不是為了將它與一些怪誕、黑暗和不可思議的事相連;而是向你說明,在我們這個互相敵對的世界中,有些人暗地裡進入了耶穌為世界的緣故而受的苦難中。這樣的事,可追溯至十三世紀的聖方濟各(亞西西),在我們這世代亦有羅冰。
Tolstoy:
羅冰經歷耶穌受苦五十一年之久的房間,我已到過幾次,且在那裡祈禱。許多認識她的人說,大概從來沒有人這樣直接和完全地在他們的身體中活出耶穌的受苦和死亡。兩次我走進這小房間,我體會到一些至今在別處找不到的東西:這世界不以給予的平安,與受苦無衝突的喜樂,使真自由可行的完全降服,以及由天主而來的愛,但我們這些人仍是慒然不知的。在那裡我相當具體地發現生命到底是什麼;也明白當我要傳遞天主的愛時所要付出的是什麼。這就是喜樂與十字架從不分享的生命,是不尋求影響力、權勢、成功和聲望的生命,卻相信天主暗地裡作工,也秘密地叫一些新事物發生起來。這是制欲的生命,即是說要脫去以往的舊生命,我們才可以結出新果子來。
許多人於羅冰在生時找她,想得到她的意見和忠告。她會用完全簡單質樸的說話,並常常加上風趣幽默,和他們侃侃而談。她卻甚少談到自己。她的關懷和憐憫,常是向訪客生發的。甚至那些訪客來問任何問題以先,她已明白是什麼事了,這種情況並不希奇。她間或給予清晰的指引,間或只是問些問題,但到訪的人在離開她的小房間時,每每深感到內在的平安。
法國教會的更新很大的程度上是由羅冰開始的,我想這樣說並不誇張:她奉天主的名,要求她的靈修導師開設新的教會學校和興建退修中心;她強調教會中平信徒的重要性;她啟發了神職人員創立一些新的宗教團體;她並且幫助人決定經是否結婚,還是要進入修院。沒有她,法國不可想像有宗教生活的更新和深化。她在一九八一年二月六日逝世後,她的影響越發加深。耶穌說:「一粒麥子如果不落在地裡死了,仍只是一粒;如果死了,才結出許多子粒來。」(若12:24)」只有現在,羅冰死後,她一生的全部意義才顯明出來。
Tolstoy:
你必須與神咖啡
Dj Rose受到聖靈感動,眼淚不停不停流出來......
Dj Rose:
謝謝。
Dj Rose:
你人真好......
陳柏達
20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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