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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歌那首歌,在桌子一端,在我身邊,坐下。允許我扶住它,它長髮散落,之間有灰色的天空,落地窗的簾子並不嚴。洗漱。鄙視早餐。春天在岸邊說話,有力的詞,軟弱的強調。那是我從敵視中留下來的耳朵,像留在身體裡的彈片。那首歌,篤信整日整夜的戶外生活,世界充滿幻境,女人充滿桃汁。那首歌是一本永遠封不嚴的書,永遠封著,切口新鮮,碰到探照燈它總偏向陰暗的一面。幾個小時裡,我乾淨地坐著等著夜幕降臨。來自那首歌的霧是涼爽的,況且這是四月,我確信記憶也增強了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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